bsp;胸毛等人站在门口举着火把,密室内,珠玉成箱、银锭成摞,跳跃火光映过去,豪光闪闪。
晃的人眼晕。
众人不住吞咽口水,却无一人敢上前。
“头儿!”
“都头.”
胸毛闻声回头,拥在门口的众人让出一条道路,丁岁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头儿,咋搞!”
“还能咋搞?拿呗!不要动珠玉,不好变现。不要拿银子,太重不好拿;只取银钞和丹药”
“好!兄弟们,动手!”
“别搞乱了,不然待会不好交差!”
“头儿,我们晓得!”
子时末。
正在现场监督搬脏的丁岁安,听人来报,说是西衙的人在府外,王喜龟顶不住了。
“公冶!”
丁岁安当即将公冶睨唤到身旁,嘱咐道:“再给你们半刻钟时间。你盯紧了,莫私藏,明日将银钞、丹药归拢一处,重新下发,不能亏了前院值守的弟兄。”
“是!”
密室内,什长王罐子尚未完全伤愈的右臂,格外灵活、有劲,将一沓一沓银钞塞入怀中,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别他娘光拿钱!丹药,多拿些丹药!”
胸毛嫌他没出息,低声骂了一句。
“诶诶~”
王罐子连连应声,转身将木架上成排丹药一股脑扫入怀中,结结巴巴道:“娘诶!我家祖宗十八代加一起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么多丹药!”
朝廷以丹药控制、激励武人,武将自然也喜欢用这种法子御下。
所以秦寿有积存丹药的习惯。
密室内的化聚丹,多为盛、雍两州军司所制,比起皇城尚丹局所出,简直可以称之为劣质。
但对于王罐子这种一辈子连个丹药味儿都闻不起的底层军汉来说,这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机缘。
想到日后自己也有可能破境成罡,不由激动的双眼含泪,“娘诶~娘诶,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分,跟了咱头儿”
胸毛边往怀里揣丹药,边笑骂道:“没出息!明日可得把嘴给老子守严实了!”
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