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子眼看火候已烘托到位,这才在台上挂了镇国公独女的花牌。
‘夏铁婴’。
鸨子还待讲解一番,下方忽有一桌客人突然高喊道:“千两!”
“......”
满座一静,随即哄的一声议论四起。
这人也太不讲究了.......慢慢喊,大伙就算抢不到,也能跟着喊两回,好歹有点参与感不是。
哪有张口便砸下千两的!
台上的鸨子却乐开了花,连道:“哟,这三位面生的爷,真真豪绰!”
李二美皱眉望去,见三人皆生的粗壮,虽穿了袍服,却眼神凌厉,举止像是军中之人。
“他们谁啊?”
“秦寿义子!”
丁岁安和陈翊都在看向那边,两人异口同声。
高三郎闻言,看过去的眼神怒意昂然。
杀人诛心啊!
在他想来,秦寿这帮畜生害死了镇国公不算,竟还要羞辱人家女儿!
“还有没有人加价?没人加价可就归这几位贵客啦。”鸨子一边喊,一边走到三人身边,“三位爷,咱们可事先说好了,你们三人同来,但只能一人品花。小娘子还是个雏儿,可经不起三位爷征伐~”
“三千两,我兄弟三人同去。”
三人中最年轻那位又从怀里摸出两张银钞。
掏两千两银钞,如同掏两张草纸,没有任何心疼的意思。
“哎哟~我的爷~”
鸨子笑的花枝乱颤,捏着银钞对向灯火处,照了照银钞上的暗印,确定无误,刚要喊‘花落此家’,却听不远处有人高喊道:“三千零一两!”
初听有人加价,鸨子大喜,但听清报出的价格,当即脸色一黑。
‘哪里来的泼皮,敢来这儿生事?’
但转身看到对方衣着打扮后,鸨子将这句已经飚到喉间的话,又咽了下去。
天中藏龙卧虎,不定惹到哪家衙内。
鸨子没敢吭,反而以鼓励眼神怂恿三位豪客。
对方也没让她失望,紧接又掏出一张千两银钞拍在了桌上,志在必得。
“四千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