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今生不负(2 / 4)

不过是影司障人眼目的小技罢了,日后教你。”

    丁岁安今晚所受震撼可不小。

    十几年来,他的生活半径不超过以天中城赤佬巷为圆心五十里,来兰阳府前,出城的次数都不多。

    年幼夏夜纳凉时,邻里叔伯们倒是经常讲起过礼释道三教各种玄之又玄的神通,但讲的人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传来传去不免失真,听众也都当做了狐怪话本来听。

    今晚亲眼目睹了山羊胡掌心聚雷、长衫书生一言摄魂,不免产生一种‘活了十几年,对这方世界却只了解丁点皮毛’的渺小感。

    丁岁安试探道:“那名续着颏须的同僚是道门中人?”

    打听影司同僚底细稍犯忌讳,阮国藩抬起眼皮看了丁岁安一眼,没训斥也没回答,反问道:“你可知方才那长衫书生是谁?”

    丁岁安摇头,“不知。”

    阮国藩拿了条手帕慢条斯理擦拭了手上油渍,从怀中掏出一张‘缉拿影图’。

    缉拿影图类似通缉令,以工笔作人像,下方有字,交待其人来历。

    ‘探花李,江北流匪。

    正统四十四年秋,劫杀商旅七人......正统四十五年春.......’

    丁岁安没将对方累累罪行看完,他关心的也不是这些,“世叔,他那些诡谲手段......”

    “国教神通,怎可用‘诡谲’二字形容?”

    “国教?他是礼教之人?”

    礼教在大吴民间威望很高、存在感很强,各地一旦出现灾荒,必有礼教施粥;每遇疫病,必有礼教施药。

    再者,朝廷典礼祭祀皆由礼教主持,有了官方背书,礼教在万民心中不但是济世救民的化身,还被赋予了特殊神性。

    阮国藩点点头,随后却又摇了摇头,“国教信众遍布大吴,探花李窃得国教一二神通,却未必是国教修士。”

    “此话怎讲?”

    “方才他使那国教神通,唤作‘教化’,据说可借天道之威,令行禁止、控人意念。”

    “何为天道?”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阮国藩,他瞟了丁岁安一眼,答非所问道:“探花李明显只学了皮毛,使出的教化神通只能持续两三息、范围不过三四丈。你看看这个......”

    阮国藩抛来一个半圆形薄铜壳,丁岁安接了仔细端详,凑近嗅了嗅,一股淡淡骚臭味,“这是探花李方才掷出的黄烟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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