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飞,陈临渊看着那些飘飞的灰烬,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他肯定没有死,他肯定在默默的看着这大周,看着这人间的一场戏。”
“你在地下也看看吧,无论是否精彩,毕竟你的儿子已登上了舞台!”
……
……
同在这个冷雨夜。
庆园。
钱士林在书房没有在那处湖柳亭里。
书房里一张书桌一盏灯,灯下两个人。
葛子健将在花溪别院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钱士林,钱士林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他望着窗外的冷雨,过了许久才看向了葛子健:
“当初潘不负的孙子被即安揍了一顿你都知道躲到老夫这里来。”
“这一次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葛子健一愣,“前辈,晚辈这不是为了陈公子好么?”
“你啊……即安他需要你这样的好么?”
“你这不仅仅是自作多情了!你还给即安惹了个天大的麻烦!也断送了你未来的路!”
钱士林的声音很是严肃,又道:
“你根本就不了解即安!”
“你是不是认为即安他得罪了潘不负得罪了二皇子就必须要投靠定王?”
“有些选择不需要去做!”
“尤其是即安!”
“你啊……你明明知道花溪别院是陛下下令修建的!你也知道即安的名和字是陛下赐的!”
“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会这么做么?”
葛子健目瞪口呆。
他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问了一句:“难道他是陛下的……私生子?”
钱士林深深的看了葛子健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总之,即安有足够的不做选择的本钱!”
“也只有他,或许能给这天下的百姓一个公道!”
“老夫再告诉你,那个俞途,他并不是商简书的师爷,他是定王的谋士!”
“定王也是糊涂……算了,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临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