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死者身份都还在社会系统里‘活着’——户籍没销、银行卡没冻、社交账号还在自动推送生日祝福。”
沈默的指节抵着下巴,这与他在数据中心的发现不谋而合:“你的意思是,残响依赖社会系统对身份的承认?”
“对!”苏晚萤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雀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档案边缘,“就像电脑进程需要后台运行,残响的执念也需要‘身份存在’作为内存。如果能制造一场‘社会性死亡’……”她突然顿住,目光落在自己掌心,那里有道若隐若现的淡纹,“或许能切断它的能量源。”
窗外传来急促的叩门声。
沈默起身开门,小舟扶着门框剧烈喘息,额角汗湿的碎发黏在脸上。
这孩子的手指在空气里疯狂划动,手语快得几乎连成残影——“它……在读我……”
“别急,慢慢说。”沈默扶住他颤抖的肩膀,余光瞥见苏晚萤已经合上电脑,抓起外套往这边赶。
小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
在沈默的安抚下,他的手指终于慢下来:“小时候……盲文采集……”他比划着“纸”和“手”的形状,“他们用仪器记录我的触觉神经……旧版无障碍系统……”
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上周帮小舟修复的老式盲文打印机,那台连入市政网络的机器,此刻正成为打开他神经图谱的钥匙。
“只要系统还在运行,你就相当于活的接口。”他低声总结,替小舟擦去额角的汗,“我们得想办法切断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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