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弧度,整面墙的黑板同时震颤,灰雾腾起,在两人之间聚成模糊的字迹——“听我说”。
苏晚萤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沈墨看见她的手腕像被无形的线牵着,先比出“救”,再比“我”,动作机械得像提线木偶。
他猛地拽住她的后领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水泥柱,那些手势才渐渐慢下来。
她扶着墙喘气,额角全是冷汗:“我……我刚才听见有人在我耳朵里说‘完成它’。”
耳机里传来小吴的倒抽冷气声:“我刚分析了黑板符号!它们是递归编码,每一层都指向下一个解码钥匙——最后指向《静默教学日志》,1998年火灾后就没再出现过!”沈墨看见苏晚萤的手指在身侧握紧,那是她查资料查到关键线索时的习惯动作。
“还有更麻烦的。”小吴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我黑进了数据中心的冷却系统日志,他们用的是旧校井的循环水。水质检测报告显示……有微量神经肽,和失语者脑脊液成分吻合。”
沈墨的后槽牙咬得生疼。
他扯过防水纸,快速写道:“语言中枢可能被污染,改用手语沟通。所有设备关闭麦克风。”苏晚萤点头,指尖在身侧比了个“明白”。
重新靠近黑板墙时,沈墨戴上绝缘手套。
月光从裂缝移过来,照亮了最中央一块完整的黑板,边缘焦痕更重,左上角用红粉笔写着:“最后一课·1998.6.17”。
他用小铲子刮取表面灰层,刚触到黑板的瞬间,太阳穴像被钢针扎了一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