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剧本得烧了再写。”他抓起那支父亲的钢笔,“咔”地折成两段,一段塞进阿彩手里,一段扔进废墟,“告诉外面的人……有些案子,不该有结案报告。”
风从坍塌的缺口灌进来,卷起一片灰雪。
其中一片残页在半空打了个转,火光照亮上面的字迹:“第7号学生,缺勤。”
苏晚萤抬头望向通风口外。
城市的霓虹在远处明明灭灭,像无数双眼睛。
她握紧沈默的手,掌心的疤痕还在发烫,但这次,热度里多了种灼烧般的力量——不是被牵引,而是要撕裂。
“走。”沈默说。
他的白大褂浸透了血和灰,却站得笔直,“这次,我们自己写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