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话文绉绉,很像是一个书生。
如果此人真与儒教有关,那应该是来自.....古圣派?
儒教同样分两派,古圣派和天理派,前者偏‘善’,如道之东教、佛之灵山系,
后者偏‘恶’,便类于西教和曼荼罗系。
但见识了灵山系释正源的那几百万属魂,还有前灵山系教徒,自家师父洪天宝的酷烈,
他琢磨,这所谓的偏善,恐怕真的只是‘偏’。
与善绝对扯不上关系。
张福生一副懵懂模样,向儒雅青年请教怎么养护精神,
后者竟真也孜孜不倦的讲解起来。
“张小兄弟,我观你如此恶劣的精神状态,恐绝非一朝一夕形成,乃至于气血状似亏空至极。”
“除了养神方、安神方,也可以考虑酌情使用东青药方、静心方......”
孔东言报出一连串的药方来,笑着道:
“这些方子,网上都有,虽然效果比不上科技制药,但胜在温养。”
他很健谈,与张福生居然就着养护精神,聊到了科技制药和古老药方的优劣,
又大谈如今医药公司对平头百姓的压榨,甚至险些指摘联邦之恶......
好在这儒雅青年似乎想到什么,将到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换成一些影射、隐喻。
但有心去听,还是能从其话里话外,听出些对联邦的厌恶,乃至一些儒家的道理来.....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列车缓缓减速,江州站已然在望。
手机震动,张福生歉意的笑了笑,接起电话:
“喂,于叔,我快到站了,出来应该还要十多二十分钟......”
孔东言适时止住话头,侧目看了看翻白眼,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指教那么多药方的姜书同,教训了一句: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嗯嗯嗯。”姜书同呵呵的应着,实在不明白,师兄和这些凡俗平民,有什么好聊的?
在大城就算了,还只是些小城的泥腿子......难道又想杀人了?
嗯,往日里,不听师兄教化的,都被杀掉了。
这个病秧子倒是运气不错。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