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先天??
张福生不知道。
老人凝视着这个颤栗的少年,慢条斯理开口:
“我们会带你走,你为我主立下血祠,立下大法坛,奏响法鼓,敲击神锣。”
“如是,我主或会宽恕你。”
缓了缓,他淡漠开口:
“还不起身?”
少年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跟着他们走?
立血祠,铸法坛,击法鼓神锣,然后让自己被那位陆地神仙之祖占据?
不。
不允许。
绝!不!允!许!
哪怕打不过这些人,打不过这个老人,只要拖延一些时间,让周木鸟带着胡忠礼他们赶到!
张福生神色一点一点的狰狞了起来,转过身,死死盯着这个神秘老人:
“我若不走?”
老人微笑:
“那便将你打碎四肢,绑走就行,我们会替你铸造血祠和法坛。”
“我们会抓着你残破的身体,抓着你的头朝血祠叩首,抓着你的手敲响法鼓。”
“如此,我主的伟大目光,依旧可以通过你神境中的天地五庄观,降临你的灵魂,降临你的身躯啊.”
他每说一个字,每说一句话,张福生呼吸便急促一分。
他已见古坟。
他追求不朽。
少年神色似乎发白,却又平静,从未如此平静:
“窃居天位之人.”
一道道人影朝着他围了上来,收起了奈何桥的老人踱步走上前,神色平静。
他平静开口:
“要抵抗吗?”
“要凭借你的开二脏之身,还是凭借你的神境抵抗?”
张福生没有说话,身体紧绷,在蓄力。
老人微笑:
“你的确是不得了的天才,才是个开二脏的大家,便已得了神境,将精神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