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吉姆下意识地接话,“诚惠.”
“谢谢叔叔。”
萨拉菲尔抬起头,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软糯的话语瞬间堵住了吉姆后续的二字。
吉姆:“.”
他感觉自己亏了一个亿。
“哈哈哈哈!说得好孩子!记我账上,吉姆!”
波波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滚!”吉姆的怒火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你这不是人也不是魔法生物的猴子!我就没从你身上要到过一毛钱!”
“嘿嘿!”
波波得意地笑了两声,似乎也耗尽了最后一点清醒,脑袋一歪。
“咚!”
利落地醉倒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于是在吧台边,就这样只剩下了小口喝着热牛奶、时不时在脑内和神都吐槽——
“这里的牛奶没有爸爸热的好喝”“那只猩猩说的话我居然能听懂”的萨拉菲尔。
以及
看着这一猴一人、感觉自己今天酒吧营业额又要创新低而无奈至极的盔甲酒保吉姆。
看着脸上浮现出无奈的吉姆。
萨拉菲尔挠了挠头发,觉得吃白食还是给自家丢脸了。
总不能洗盘子吧?
这么想着,他环顾四周,最后余光瞥到了吧台桌上的一道裂痕。
他眼前一亮。
而此刻的吉姆正对着醉倒的波波生闷气。
琢磨着是不是该往他的香蕉酒里掺点水挽回损失,却忽然听到
——“叔叔,我帮你修桌子怎么样?”
“?”
吉姆一怔,可还不待他反应过来。
一阵柔和而纯粹的白金之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转过头,便见吧台边的萨拉菲尔不知何时放下了牛奶杯。
小手正轻轻抚摸着木质台面上的一道深深的划痕。
随着那小家伙掌心流淌出的温暖光芒,那道顽固的划痕竟如同被无形的手抹去一般,眨眼间消失无踪,木头纹理变得光滑如新,仿佛从未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