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大殿外领着苏曜赶来的钟繇只能一路赶快挑紧要的讲,希望这位关内侯能记住。
至于记多少,能不能理解,能不能做到位?
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看了眼苏曜那冷冰冰、毫无回应的脸色,钟繇感觉自己还是做好事后请罪的打算好了
钟繇绝望了。
哒哒的脚步打破了皇宫早晨的宁静。
看着那一路醒来,满脸紧张的钟繇和满不在乎的苏曜,在场的其他列位臣公们则大多都露出了看戏的神情,窃窃私语:
“这土包子没想到穿起衣服来,还有那么点人模人样的嘛。”
“呸,穿个官服就真把自己当大官了?”
“沐猴而冠,真是沐猴而冠啊!”
“昨儿个陛下不是说还有赏么?且看他一会丢脸,陛下还赏的出来不。”
“真是拿大事当儿戏,此等边地蛮人,也配一身朱紫,与我等同列?”
然而,待苏曜走近时,这些官员们又换了副面孔,绷着脸保持沉默。
唯有王柔和袁绍走了上来。
王柔是新晋的河间相,他今日向陛下述职后就出京赴任,眼下看到这位给自己帮了大忙的贤侄被孤立,自然走向他这边,略有担忧道
“贤侄啊,这京师不比咱们那边境,这里规矩繁多,各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