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野人,一个不留!”
苏曜一声令下,对马岛土著的命运便已被就此决定。
很快,这简易的码头上就走下了一队队身披铁甲的汉家铁卫。
他们肩扛长戟、腰悬环首刀,甲片在朝阳下泛着冷硬的寒光,步伐整齐划一,落地时震得码头木板微微发颤。这正是太史慈麾下最精锐的“荡海营”,常年驻守辽东海岸,专司水战与登陆作战,对付过的海盗、蛮夷不计其数,此刻眼中的杀意,比面对任何敌人时都要浓烈。
“都给老子记好了!”太史慈走在最前,手中马鞭指向对马岛深处那片隐约可见的洞穴群落,声音如雷,“唐王殿下的命令是一个不留,务必要让这些野人付出血的代价。”
“喏!”三百荡海营锐士齐声应和,那声浪连海面上的浪涛都似被震得缓了几分。
这些汉子个个身经百战,当年跟着太史慈转战辽东,大战当地海寇时,便见过不少蛮夷作恶的场面,可听闻对马岛野人将大汉使节当作“种马”囚禁虐待,仍是气得牙痒痒。汉使那代表的是天朝上国的威仪,这般折辱,如何不让他们心头火起?
登时,这些人就踩着整齐的步子向岛中挺进。
与此同时,蒋钦也被两名亲兵搀扶着来到苏曜身侧,他左臂的绷带刚换过,渗出的暗红血迹在白布上格外刺眼。这几个月来,潮湿洞穴里的霉味、野人粗鄙的嘶吼、还有被强迫“配种”时的屈辱,如同刀子般刻在他心底。
此刻他望着荡海营锐士们整齐的背影,还有那些野人们丢下的尸体,他攥着的手顿时是青筋暴起,声音嘶哑却坚定的请命: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