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的惯例。”
“他贸然把你免了,去找谁来干活?”
公孙昭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田功曹言之有理。”
“苏君侯初来乍到,对辽东情况尚不熟悉,他召集我等,必是要先做交接,再了解,再做打算。”
“切莫自乱阵脚,反而惹人笑话。”
田韶与公孙昭的话语像是一剂定心丸,让周围那些慌乱不安的官吏们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他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仍存疑虑,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失措。
“田功曹、公孙都尉此番话倒是不差。”
另一位悠然漫步的中年男子,决曹掾刘政,缓缓说道:
“苏君侯再如何雷霆手段,也需我等地方官吏协助治理。”
“我等只需恪尽职守,自能保得无虞。”
不过,他这话听在有心人耳边就显得是颇为讽刺了。
“嘿,好你个刘政,你意思是我等有徇私舞弊吗?!”韩忠怒斥道。
“在下可没这么说。”刘政冷哼一声。
这时,诸曹之首的田韶赶紧出来打圆场,并且告诫众人这关键时刻,当同心同德,就是天大的矛盾,也是自家关起门来的事情,切莫让那新来的府君抓了把柄,看了笑话。
然而,他的沉稳并没有保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