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五年,二月。
苏曜走后,安息故地,血光冲天。
“什么情况?!”
“杀人了,杀人啦!”
“老爷快跑啊!”
“不,我是贵族,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某贵族豪宅内,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破门而入的大兵,当家的贵族老爷吓得面色惨白,他手中高举着历任安息王授予的世袭文书,声嘶力竭的呼喊:
“我是此地世袭领主!我祖父曾随万王之王南征北战,大破罗马军团,尔等安敢如此放肆?!”
“放肆?”
带队的汉军百夫长冷笑一声,手中环首刀寒光一闪,直接将那文书劈成两半:“圣主有令,凡阻挠新政、隐匿田产者,不论爵位高低,一律按叛逆论处!”
话音未落,几名汉军士兵已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将那还在叫嚣的贵族按倒在地。贵族的妻妾子女尖叫着四散奔逃,却被守在门外的安息绿营士兵拦住——这些昔日的安息军人,此刻身着汉军制式的皮甲,腰间悬挂着“大汉安息卫”的令牌,眼神冷漠地看着昔日的主子落入法网。
“拖出去,斩立决。”百夫长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对身后的文书官道,“记下,萨珊家族隐匿良田三千亩,私藏铁器百斤,按律抄没全部家产,男丁流放里海盐场,女眷没入官营织坊。”
文书官埋头记录,笔尖划过竹简发出沙沙声响。这已经是本月处置的第三十七家抗命贵族,自从圣主东归后,安莫提总督便以雷霆手段推行新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