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哪怕不是我大汉百姓,那也是属于咱们大家所有人的财产,不可以擅自伤害。
也许在明天,她们中的一人就会成为你们的女人,或者伱们兄弟的女人,是各位孩子们的母亲,是咱们应该保护的对象。”
苏曜在这里并没有扯什么熟悉的人人平等和妇女权益。
因为他在开口前立刻想到了,眼下设定的时间是公元188年,又逢乱世。
在这种生产力和动荡的背景下,女性权益?简直是扯淡。
这些女人没有任何在当世独立生存的能力。
连汉家女儿都只能依附于夫家,这些草原女子就更惨了。
时至今日,掠亲的婚俗仍在草原大行其道。
对这些才刚刚结束了群婚、对偶婚和甥舅传承等原始形式,步入家庭制社会的族群来说。
女人,就是草原家庭的生育工具。
为了最大限度发挥她们的作用,她们是夫死子继,兄终弟继。
一个女人,她嫁给的不单只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家庭。
在这种背景下,超越时代和生产力去谈平等和妇女权益,苏曜没那么傻。
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声望和影响力去进行如此大规模的移风易俗行为。
更没有那个动力。
于是他自然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