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聊到跟陈秀有关的事，心气都变低了？”

    王忠君长期以来的异常，终于让王忠雷有所察觉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王忠君对此非但没有反驳，反而直接颔首承认了下来。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对他确实是越来越没有心气了。”

    “为什么？”

    王忠雷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王忠君点开刚才的新闻页面，指着顶上那条“嘀嘀和TikTok合作”的新闻，然后瞥了他一眼。

    “看看这个，有什么想法？”

    “就两家公司合作啊？我能有什么想法？”

    “唉～～，所以说，我还能看到自己跟陈秀的差距，你是这个都看不出来啊！”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每个字都认识，但感觉有点听不懂啊？

    王忠雷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大哥为何会如此推崇陈秀，甚至还不惜用贬低自己的方式来推崇。

    见状，已经感到心累的王忠君，也不再叹息了，直接开始给自家的欧豆豆补起了课。

    “陈秀跟嘀嘀的关系，你应该知道吧？”

    “嗯，那怎么了？”

    “他跟程伟当初闹的有多严重，千金换人才的新闻，你也听过吧？”

    “知道……”

    还有点脑子的王忠雷，开始逐渐反应了过来。

    王忠君蹙眉认真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陈秀和程伟闹的那么严重，当初离开嘀嘀的时候，硬生生让程伟吃一个哑巴亏，让他有苦难言。”

    “结果，现在他们的公司开始合作了，两个结怨已久（外界的刻板印象）的人冰释前嫌了，而且看样子，还是程伟主动上门求合作。”

    “咱们不提其他，光是这份人际关系的手腕拿捏，你比得过陈秀吗？”

    在王忠君的注视下，王忠雷动了动喉结，到底还是没法违心。

    “比不过……”

    “对嘛！人家资本比我们厚，能力比我们强，还比我们会做人，偏偏我们还得罪了他，你说，我能有什么心气啊？”

    王忠君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沮丧。

    遭遇一个强大的对手，还不至于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