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几乎就是复述了跟龚雨的通话内容，所以才有空去跟孟字义表情交流。

    得知这两家默契十足的操作，孟字义也一时难评了起来。

    “他们干嘛要这样？难道商量好了，专门来试探你？”

    “……”

    陈秀怔了一怔，莫名有些佩服孟字义的脑洞，居然能想到这一层，但该有的吐槽还是不能少。

    “我女朋友是你，不是他们。”

    “诶……我也没专门试探你啊！那他们干嘛要这样做？”

    “都想吃独食。”

    “不是还有咱们公司吗？怎么算是独食？”

    孟字义眨了眨眼，不解两家跟着大唐影业投资的公司怎么吃得到独食。

    看着她清澈纯质的眼眸，陈秀将已到嘴边的解释又给咽了回去，概括道：“他们想拿到《玄武门之变》的网络独播权，来给自家公司拉新引流。”

    “为什么？”

    “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你还是说说剧组的情况吧！”

    “我平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都说了嘛。”

    “每次讲电话，没说两句，你话题就跑偏了，还是当面说的清楚。”

    “我晚上再说，你先跟我说一下，什么叫给公司拉新引流？”

    孟字义抓住陈秀的手，想要搞清楚他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陈秀本以为她不会有兴趣，现在见状，也乐意解释：“视频app的用户增长已经变慢了，现在一个愿意开通VIP服务的用户获客成本是50-80块钱。”

    “《秦王破阵曲》在奇异果和企鹅的app上播出的时候，分别给这两家平台创造了80万VIP用户，光是这些流量，他们的投资就已经回本了。”

    “再加上投资获得的利润，这两家都是大赚，然后他们就想着去吃下对方在续作上的投资份额，这样就独享网络播放权，所以就排队给我打电话了。”

    陈秀耸了下肩，心里更偏向于三家一起投资的关系，虽然他是企鹅股东，但跟奇异果的合作也有很多，明明可以三方都赢的局面，没必要搞二选一。

    孟字义撇嘴想了想，然后面露认可的点了点头。

    “确实很无聊，你不想说是对的。”

    “我倒是给你准备了样礼物。”

    “什么礼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