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都是个人眼光,没有什么带不带的,将来他要是亏了,王总可别怪我。”
“投资有亏有赚,这不都正常嘛!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给葱葱一些建议,他没吃过什么苦,做人做事容易想当然。”
“王总,我的年纪可比他要小。”
陈秀笑眯眯的婉拒道,他叫王撕葱大侄弟,也就是图个有趣。
以后大家在生意场或投资场上遇到,他不坑王撕葱就好,给建议什么的,还是算了,陈秀自觉爹味不重,更没有教别人做事的习惯。
听到陈秀的拒绝之意,王首富蹙了下眉头,耍赖道:“那可不是这样算的,当初我让葱葱管你叫叔,你可答应了。”
“大家各论各嘛。”
“就算各论各,他也管你叫哥了呀!”
“呵呵,他要是问我,我一定会说,但凑上去让人讨厌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陈秀退而求其次道,从王首富的话中,他琢磨出了另一层面上的请求。
虽然王撕葱炮轰别人一套一套的,但归根结底,这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富二代,如果没有王首富遮风挡雨,都不知道被人坑几回了。
想到这里,陈秀也隐约的明白过来,当初王首富主动结交自己,应该也是在为王撕葱搭建人脉。
“有你这话,我就可以放心了!”
王首富放松的笑道,这回他脸上消去的烦恼,似乎比刚才还要多。
商场沉浮几十年,他已经品出行业转向的大势,这两年的观察,也让他看出了陈秀的品行,并不是那种口蜜腹剑的小人。
王首富觉得王撕葱只要不是太SB,陈秀又愿意提点一下,那么自己这个好大儿将来至少不会被人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甚远。
要不是为了傻儿子考虑,他怎么可能会在前年那个时候,主动跟陈秀结成忘年交。
说完了王撕葱的事,陈秀又在位置上坐了几分钟。
眼见王首富再没其他事情要说,他也主动扶着桌子起身告辞了。
“王总,今天的晚饭我吃的很好,谢谢招待。”
“满意就行!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要的要的。”
王首富一路将陈秀送到了欧兰特俱乐部门口,方才停下脚步。
看着陈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