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还带了两个朋友。”
听着手机里王撕葱的声音,陈秀转头看了眼攥着剧本册的孟字义,道:“那我也带个朋友,晚上见。”
电话刚挂断,孟字义立刻就凑了上来。
“秀哥儿,你刚才说你从马背上把景恬拽了过来,单手拽的吗?”
“嗯。”
“那你改天拽拽我怎么样?”
“没事,我拽你干嘛?”
陈秀眼神怪异的看着孟字义,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该带这个笨蛋去看看脑子。
对于自己这个想法,孟字义却是振振有词:“你都能拽景恬,那肯定也能拽我啊!感觉从一匹马被拽到另一匹马很好玩,我想玩玩看。”
看着兴致勃勃的笨蛋美女,陈秀直接转移话题。
“我待会跟王撕葱一起吃饭,他会带两个朋友,你要不要一起去?如果不去的话,我就带小罗一起去了。”
“我去啊!去完之后,咱们能不能玩马上单手拽人?”
“还是晚上在房间里玩吧。”
“……也行。”
孟字义撅嘴颔首,刚才她听了陈秀对景恬的救命之恩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听完之后,性子急,但不傻的孟字义也琢磨过来,陈秀对景恬没什么兴趣,最多就是景恬对陈秀有兴趣。
孟字义觉得陈秀这么好,娱乐圈里对他有兴趣的妖艳贱货多了去了,自己担心也担心不过来。
只要他对别人没兴趣,那就不需要担心。
这样一想,笨蛋美女的注意力就开始转去了别的方向,比如缠着陈秀玩单手拽人,手是陈秀的手,人是她这个人。
“秀哥儿,等晚上在房间里实践几次,咱们明天去马场玩一次吧!”
“这个动作很危险的,不好玩……”
“我都没玩过,你就带我玩一下嘛!”
“在房间里玩也是一样的。”
面对这种危险系数颇高的游戏,陈秀是一点口风都不松。
孟字义也是各种坚持不懈,一直到拍完戏,两人去到酒店找王撕葱吃饭,她都还在尝试着说服陈秀去玩马背单手拽人。
“秀哥儿,你就跟我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