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老夫还没找他麻烦,他居然去长安县衙状告老夫!杨纂是疯了吗?状告老夫的状纸他都敢接?”
韦挺冷静下来过后,便对管家吩咐道:“你去准备马车,带上公子与我一同去长安县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要面皮!”
“是,老爷。”
管家下去准备了,韦宗母亲担忧的看着韦挺:“老爷,宗儿伤这么重,如何还能去县衙,不如老爷您自己去,把那贼人带回来便是。”
“无知蠢妇,杨纂接了对方状纸,代表的便是大唐,老夫若是那样做,等于是跟陛下定下的律法为敌,老夫就不信,他杨纂还敢判宗儿有罪!”
长平郡公府。
张亮坐在大厅,目光阴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顗,语气冰冷道。
“你昨日回来为何不告诉老夫?”
张顗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父亲,虽然是他带头挑事,但真正与孙道长发生冲突的也不是他,所以他以为不会牵连到他身上,所以哪怕是挨了揍,也没敢告诉张亮。
“阿耶,我可没辱骂孙道长,是韦宗对孙道长出言不逊,而且孩儿还被一个小女孩打了一拳,现在胸口还在痛。”
“废物!现在人家上门让你去做证,你若站在韦家那边,得罪的便是孙道长,你站在孙道长那边,得罪的便是韦挺,你说现在该如何?”
张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他也知道两边都不好得罪。
张亮吐出一口气,瞪着张顗,很有一脚把这家伙踹飞的冲动,但终归是自己儿子。
“待会为父与你同去,你只管照实说便是,得罪了韦挺,大不了以后不跟韦家来往便是,张家的富贵是陛下给的,也不是韦家给的。
老夫最近也听闻了一些事情,长安城这几天可不太平静,而且你祖母身体不好,总有求到孙道长身上的时候。”
“是,父亲,孩儿知道了。”
当张亮父子骑着马来到长安县衙时,迎面便遇到了从马车中出来的韦挺,韦挺看到张亮居然亲自来了,笑呵呵的跟张亮拱手。
“张公,多日不见,身体可还安好。”
张亮翻身下马,只是对韦挺拱了拱手,没有言语,带着儿子便进了县衙。
韦挺站在县衙外,看着张亮的态度,忽然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有些出乎自己预料了。
张亮走进县衙,眼神锐利的在大厅扫视了一圈,目光在翘着二郎腿的张怀安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便看向孙思邈。
张亮上前几步,弯腰抱拳看着眼眶发青的孙思邈说道:“孙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