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胤禛一时冲动,跟宜修许下了若是她能生下长子,就册封她为嫡福晋的承诺。
有了嫡福晋这个名头在前面吊着,宜修的精气神就更足了。她打心眼里已经认定自己马上就是嫡福晋了,平日行事也更有派头了。
对着齐月宾还有宋筝也没有了从前的温和,而是锋芒毕露。还没当上嫡福晋,就开始摆起了嫡福晋的派头,要求齐月宾和宋筝日日去向她请安。
宜修并非府里的女主子,齐月宾和宋筝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
齐月宾:“府里并没有妾室向侧福晋请安的规矩,不知是不是王爷的旨意。若是王爷的旨意,妾身定当遵从。”
胤禛当然没有下过这样的旨意,他对宜修的许诺是两个人私底下的私房话。并不能大张旗鼓的讲出来,宜修有些懊恼齐月宾的眼尖嘴利。
宜修:“妹妹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如今府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宋格格生养了大格格,我与齐庶福晋也都有了身孕。不过是想着姐妹们之间说说体己话而已,并没有旁的意思。”
齐月宾:“妾身孕期多有不适,怕是没有那个精力和侧福晋唠家常,恐怕要辜负侧福晋的一番好意了。”
齐月宾已经拒绝了,宋筝自然也紧跟其后。
宋筝:“妾身还要照顾大格格,怕是也没有闲暇时间来侧福晋这里,还请侧福晋恕罪。”
宜修的脸有一瞬间都僵住了,齐月宾和宋筝也不愿意再看宜修的脸色。两人当即告退,离开了宜修的院子。
宋筝和齐月宾一路回到了听风院,一回来宋筝就有些生气。
宋筝:“不过是个侧福晋而已,摆什么嫡福晋的架子。还想着让我们日日去请安,也不看看她配不配。她一向是个谨慎的,怎么今日这样猖狂。”
齐月宾自然知道原因,不过她并不能告诉宋筝,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知道消息的来源。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侧福晋和王爷身边,都安插眼线了吧。
她和宋筝的关系确实不错,不过凡事都要未雨绸缪。总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底牌,都全盘托出。
齐月宾:“兴许是太医把出她肚子里是个男胎,所以有些飘了吧。左右咱们也没吃亏,就随她去吧。”
反正宜修的幸福时光,马上就要消失了。
又过了一个月,宜修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一般这个时候,娘家的母亲就应该递帖子进府,伺候女儿生产。
宜修的姨娘早早就去世了,她从小就在嫡母的手下讨生活。原以为嫡母不会来,没想到乌拉那拉府竟然递了帖子进来,说要照顾她生产。
没想到乌拉那拉府来的竟然不是她的嫡母,而是嫡姐乌拉那拉柔则。柔则还未出嫁,身上还有着婚约。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子,照顾自己怀孕的妹妹生产,这件事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宋筝:“侧福晋的嫡母若是不喜欢这个庶女,不想亲自前来。也应该派个已经生产过的妇人才是,怎么会派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家过来。”
齐月宾冷冷一笑:“兴许乌拉那拉氏是别有用心呢,毕竟咱们王爷嫡福晋的位置还空着呢。乌拉那拉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小将军,哪有皇子福晋尊贵。”
齐月宾一直很好奇柔则的惊鸿舞,到底有多么惊为天人。这才能让胤禛一直念念不忘,就连敦亲王也能赞不绝口。
宋筝:“她若是没有婚约也就罢了,可是眼下她已经许了人家。乌拉那拉氏可是太后的母族,就算再有野心,应该也不至于这么不要脸面吧。”
齐月宾:“乌拉那拉氏若是没有这个想法,怎么会让乌拉那拉大小姐来府里伺候侧福晋生产。”
宋筝的认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