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路线不同,政策就不同,阶级论自然就成为了一个被人嫌弃的学说。
范远山的办法虽然不能用,但范远山讲,天不授人以权,地不假人以利,莫非人予人也,这个观点还是很有用的。
权利和义务,这两个概念,是从公私论中延伸出来的,人的权利并非天授予,而是人授予。
当这个概念一出,很多事情,都变得一目了然了起来,比如朝廷为何要收税、开海为何要和泰西红毛番一样奴隶土著、大明为何要如此苛责倭国等等,都有了结果。
天赋人权,从来都是一个宗教概念、幻想,而人赋人权,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逻辑。
当然,有些忠诚派,可以将其解读为:大明万民当下所享受的,万历维新带来的所有好处,都是皇帝用自己的名声换来的,所有残暴不仁的恶名,尽归皇帝一人,都是陛下这个人,赋予万民这些人权与利。
“高宗伯最近的话,越来越直白了,也不知道对他是好是坏。”朱翊钧拿起了另外一本奏疏。
这本奏疏是科道言官弹劾高启愚失仪,最近几次廷议,高启愚的话,越来越直接,这让朝中一些喜欢含蓄的士大夫不喜,弹劾自然接踵而来。
怎么能把话直接说出来呢?
面对弹劾高启愚也上了一本陈情疏,他讲了两个理由,回答了科道言官的质询,既然不是诬告,高启愚自然要明确给出答案。
高启愚是个进士,是个士大夫,他自然有涵养的功夫在身,但他抛弃了所有的涵养,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活跃在大明的舞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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