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和她们就没有逻缉可讲。”
看到这些回贴,肖义权每一次都觉得好笑。
实际上,他自己也一直想不清楚,贺雪到底是什么个心理。
贺雪对他的底细,知道得其实比朱文秀要多,可贺雪还是八风不动。
但正如朱文秀所说,如果贺雪根本没那个意思,把他叫到海城来做什么?
难道真是因为那天借酒奸了他,给他找个工作,作为补偿?
可仔细回想那天贺雪打电话的语气,不像啊。
肖义权想来想去,也实在是想不清楚。
女人的心思你莫猜,真的是猜不到。
他也懒得多想,无所谓了。
统算下来,所谓身负七职的超级牛马,只要跟王雅打声招呼就行。
王雅听说他要去泰国,有些意外:“你给飞雅去做单吗?不是说,飞雅在那边也有公司吗?”
“不是给飞雅做单。”肖义权本来不想说,但王雅细心,他只好解释一句:“是国际刑警组织有个案子,他们拿不定主意,要请我这个大顾问去顾一下。”
他说得有趣,王雅笑起来,又有点担心:“国际刑警组织都没有把握的,那你要小心。”
“安心拉。”肖义权满不在乎:“我只是顾问,不是刑警,我只在后方提供意见的,不冲锋陷阵。”
他这么一说,王雅觉得也有道理,顾问嘛,哪有冲在前面的,也就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