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额头,磕在了那片沾染着张家血迹的地板上!
“砰!砰!砰!”
“小人刘德全!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此生此世,唯主公之命是从!小人……小人愿献出家产三成,充作军资!只求主公恩准,能让小人……分得张家城南的那一处粮铺!”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卑微的姿态,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一跪,这一番话,仿佛是按下了某个疯狂的开关!
“我……我也愿意!我王麻子愿为主公效死!”
“李家愿献粮三千石!只求主公垂怜!”
“主公!小人愿献上祖传玉如意一双!求主公赏赐张家西街的绸缎庄!”
“扑通!扑通!扑通!”
刚才还正襟危坐,摇摆不定的所有士绅豪强,此刻,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般,争先恐后地,全都跪了下来!
他们一个个如同疯魔了一般,一边疯狂地磕着头,一边声嘶力竭地,报出自己愿意献出的家产,同时,又用一种无比贪婪和渴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方寒,祈求着他的恩赐!
那场面,混乱而又丑陋,滑稽而又可悲!
整个南阳府的旧有秩序,在这一刻,伴随着他们彻底弯下的脊梁,被方寒一拳,轰击得支离破碎!
而一个以方寒为绝对核心,以最赤裸的暴力和利益为纽带的,说一不二的新秩序,就在这片血腥与金钱之上,轰然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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