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成就身外之身。

与酆都大帝不分你我，成就一体。

酆都大帝面带复杂的注视着李德阳，像是终于放下心来，而李德阳也睁开眼睛，看向酆都大帝。

眼神交汇之际，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去吧。”

“嗯。”

……

安塔县，人民医院中，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婷婷的身上。

因为鬼神异事而精神受到冲击的老人也因为孙女的动作醒来。

“爷爷！”

相比老人，女童反而已经有些忘却了昨晚的恐惧，在睡醒之后呼唤着爷爷。

“哎，乖孙女，爷爷在。”

安抚孙女的老人视线却看着病房的门口，此刻精神恢复些许后，他终于察觉到了昨晚自己儿子的异样。

那种怪异的决绝……

难道说……

老人已经无法细想下去，恐慌在心中蔓延，但是他未曾表现出来，因为他的孙女还在这里。

“爸，婷婷！”

就在老人的思绪即将沉底之时，突然有人推开了病房门。

“啊，爸爸！”

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