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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低头想了想，“我心疼。”

沐长歌没有作答，此刻她正在接收脑海中的那段记忆——白荷视角的。

事实证明，王东没有说谎，前面讲的与记忆当中的分毫不差，客观来讲，王东才是受害者。

不客观的讲，沐长歌觉得自己更是受害者。

至少他得到了对方的心还有对方的吻，自己呢？得到了一个破碎的道侣以及对方行凶后嚣张炫耀的回忆。

“算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沐长歌到底是被影响了，如今的气场越发冷冽，近乎无情的目光令王东感到陌生。

“好好休息吧。”

她的语气温倦，手指在王东手背不停打着圈，可王东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是因为白荷？肯定不是。

如果因为这个生气，那他现在应该是精肉肥肉软骨全都成臊子了。

“师姐……在生气什么？”，王东按住她的手，反过来将她抱住。

“我没有生气。”

“那你干嘛掐我。”，王东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师姐是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你自己生辰，却告诉给了师妹？”

“……原来你知道。”

“可我也不知道啊。”，王东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虽然沐长歌听到的只有玛卡巴卡，但反而证明他在说实话。

后面有些内容勉强听懂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梦里回到过去，是吗？”

而小师妹因为曾经接触过煞魂藤，也可能跟那块通灵玉有关，导致也有过去的记忆，甚至在过去相遇相处。

至于这所谓的生辰，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至少现在是这样，小师妹的记忆比他的更多，所以在更未来的过去时，他们才可能知道为何小师妹会知晓他的生辰这件事。

王东眼神真挚道，“当然，我怎么可能会骗师姐你呢。”

只要他知道的事情，除非是那些与他人之间约定的内容，无法告知其他人的那种，其他的他都可以告诉她。

“……抱歉，我不该生气的。”

“没关系，毕竟我也不知道师姐你的生辰，那现在师姐知道我的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师姐你的？”

“嗯。”

房间外，司徒兰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门，“那、那个，师姐、师弟，师父她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