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破产了?”
刘雪瞪大眼睛,“你家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会破产啊?”
“这两年我爸做生意,投资投错了,赔了好多钱……现在家里基本上倾家荡产了……”
秦彤彤抽抽搭搭地说,“而且我爸因为这事儿,一股急火没上来,人没了……小雪,我现在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雪听得心里一酸:“彤彤,你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得挺住啊!
你给我打电话,是需要我帮啥不?缺钱还是缺啥,你跟我说!”
“小雪,我不缺钱,就是心里难受……以前我家有钱的时候,身边围着一堆人,现在家败了,那些人全跑了……我一个人在广州,好多事儿不知道咋解决,你能不能来广州陪我几天?咱俩一起商量商量,我实在不知道咋办了……”
秦彤彤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刘雪一听电话里秦彤彤那声儿,心里头就有数了。
你可别瞅刘雪是个姑娘家,那性子比不少老爷们都敞亮,办事儿贼讲究。
她立马在电话里喊:“彤彤,你别慌!
我这就往你那儿赶,等我到了咱再好好琢磨,你着急也没用,事儿都出了,先稳住!”
电话那头秦彤彤带着哭腔说:“小雪,你赶紧过来吧,我实在没辙了。”
“好嘞好嘞,我知道了,这就动身!”
刘雪说完“啪”
一下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刘雪啥也没多想,心里就一个念头:她跟秦彤彤处了这么多年,关系一直铁得很,不能人家家里头一落魄,自己就不管不顾了。
再说了,刘雪自己也不差钱,跟那些势力眼不一样——以前秦彤彤家有钱的时候,那帮人天天围着转,一瞅人家不行了,立马就躲得远远的。
刘雪可不是那样的人,办事儿就得讲究个义气。
就这么着,刘雪没叫上任何人,自己一个小姑娘家,胆儿也大,直接从成都坐飞机往广州赶。
那飞机“呼”
一下就窜天了,她心里头还惦记着秦彤彤,恨不得立马就到地方。
等刘雪到了广州机场,刚从里头“噔噔噔”
走出来,就瞅见秦彤彤一个人站在那儿等她。
这一眼瞅过去,刘雪心里头“咯噔”
一下——这跟以前真是天壤之别!
以前秦彤彤出门,开的不是宾利就是法拉利,全是上百万的小跑车,往马路上一开,那叫一个拉风,谁不瞅两眼?家里头有钱得很,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滋润。
可现在呢?秦彤彤跟前停着的是一台红色马自达,也就二十来万的车。
这哪儿是差一点儿啊,明摆着就是家道中落了,跟以前没法比。
俩人一见面,刘雪赶紧上前,拉着秦彤彤的手问:“彤彤,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咋混成这样了?”
秦彤彤眼圈儿红红的,叹口气说:“小雪,啥也别说了,你瞅我开这车也能看出来,以前那些好车早就没了。
说实话,要是搁2oo1年,能开上马自达也算有钱了,可咱以前那日子,哪儿瞧得上这车啊。”
说完,秦彤彤擦了擦眼睛,又说:“小雪,咱先上车吧,去我那个酒店,现在我啥都没了,就剩我爸当初给我留的这一个酒店了。”
刘雪一听就愣了:“啥?你们家以前不是有老多酒店了吗?咋就剩一个了?你赶紧跟我说说,到底出啥事儿了?”
“上车再说,路上我慢慢跟你讲。”
秦彤彤说着就拉着刘雪往车那边走,俩人“哐当”
一下拉开车门坐上去,秦彤彤拧开钥匙,车子“呜”
一声就往酒店的方向开去。
这一路上,秦彤彤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