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情笑了起来,道:“只不过,郭肆的钥匙就是他本身。”
“什么意思?”梁言察觉到不妙,脸色有些凝重了。
“丹阳生不相信任何人,他将郭肆体内的血脉之力当作是打开禁制的钥匙,所以每次打开城门都必须郭肆亲自去玄冥楼。”
“也就是说,只有挟持郭肆,把他带到玄冥楼才能打开禁制?”
“不对。”
洛情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了,丹阳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在郭肆体内留下了禁制,只要郭肆被打成重伤或者法力被封,立刻就会自爆身亡。到时候唯一打开城门的钥匙没了,这座云崖城就变成一座死城,你们两个都出不去,等丹阳生回来,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听了洛情的一番话,梁言和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好个丹阳生,真是够狠!做他的手下,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墨有些忿忿不平地叫道。
梁言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呢?你怎么出去?”
洛情笑了笑,道:“我刚才就一直在说,我的时间不多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话的同时,他的身影渐渐变得虚幻,声音也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剩下一缕青烟,就这样在两人的面前徐徐消散,只剩下一套刚刚穿过的道袍留在座位上。
洛情,消失了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来过。
“他,他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