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没有被死灵规则污染的黑暗。”沈穆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几个火把的照耀下，昏暗的二楼环境，以及开在二楼当中，用木板挡住的狭窄窗户。

    拿开木板，就能看到狭窄的窗户外面，那真正幽邃的黑暗，以及那仿佛固体般流淌的灰雾。

    沈穆明白，等到了白天，这里就是这栋公寓的东南角，自己之前那公寓房间坐落的边户。

    能够看到外面的很多小区，还有商场，以及整齐排列的城郊道路。

    当然，现在的话。

    就只有被死灵规则笼罩的黑暗。

    “还有三楼。”沈穆站在楼梯口，抬头看着三楼，或者说塔顶的位置。

    微微皱眉。

    踩在那嘎吱嘎吱作响的木制楼梯上，沈穆扶着扶手来到了塔顶之上。

    此时沈穆能够确定，在空荡荡的塔顶上，更是有一层约有三米高度的分界线。

    三米之下，就是正常的黑暗。

    只有昏暗的光芒。

    没有灰雾。

    三米之上，则直接就是死灵规则的黑暗，充斥着浓郁的灰雾，盘旋在上面。

    带着一股股森然的寒意，让站在塔顶，穿着棉袍，锁子甲，还有亚麻布袍三层的沈穆，都感觉到有种因为寒冷而出现的心悸。

    物理层面的寒冷，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