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乡长,你说话真逗。
我小女子今日耳闻也算是长了见识。”
“巧粉呀,以后叫卢德本到袁家庄带你到我家玩玩。”
梁慧欠着身子说“谢谢沈乡长的邀请,只要有机会,我和我家德本一定光临沈府。”
梁慧回到临时住处,疲乏不得了。
她感叹地说道“贵夫人实在不好当。
就是放个屁,也得悄悄的。
男人调戏你,既不能火,又要稳妥地摆脱浅薄的男人纠缠。”
卢德本说“官场难混得很,难怪有人说古时候不能到朝廷上当官,宁愿叫皇帝给封个哪怕最小的诸侯,那多惬意啊。”
梁慧取下头上饰,坐到自己的铺上。
卢德本说“梁慧同志,你这次到沈家埨,举止行为太漂亮了,有好几回我卢德本差点失态。
你在大场合下真的像个阔太太,有板有眼,不卑不亢。
尽管我是你的假男人,竟然脸上也觉得有好大的荣光。”
梁慧提醒道“嗯,你可不能沾染官场上丑恶邪气呀。”
卢德本笑着说“你当我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我是跟你说玩的,同时也是赞赏你的。
反动派就是因为才越来越反动的,欲壑难填,我们革命者到了这个场面,纯属逢场作戏,虚与委蛇,说到底,我们就是要战胜那种种现象,为建立新型的社会而奋斗。”
梁慧拍着手说“你这么说,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