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奖赏。”
士兵们只能私下嘀咕,根本不敢明说。“军令如山倒,明知这回并不是征粮,而是抢粮,居然抢到人家高周乡、陆蔡乡的地界。”“唉呀,你这个鬼哪里晓得,这是哪个先完成征粮任务,哪个就会得升迁。”“唉!没说头,我们堂堂正正的人弄到现在,竟然跟土匪差不多,掠抢的呀!”“啊呀,老兄你别要想不开,当今国民党的队伍跟土匪哪有什么两样?上面的军饷老是拖欠,下面的人只有自行其是,才能混得风生水起,你向上面要军饷,上面要看你什么人领的队伍。嫡系高于杂牌军,嫡系里面又分是不是中央军,中央军又分靠蒋不靠蒋,完全靠蒋的队伍是最高等级,不由得你不服。”
一个士兵急忙捂住幽怨的士兵的嘴,低声道:“朱连长来了,不能再说了。”在场的几个士兵一个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痴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几个匪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