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特产毒酒在蓝恩这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后续由麻痹粉尘产生的药效联动自然也无从谈起。
猎魔人甚至都懒得往步道上瞥一眼,更别说回应那些调香师了。
他只是看着埃隆梅尔,【铁棘】也只是站在处刑台上看着他。
蓝恩本来以为这人应该是要动手了,但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褪色者,果然都不简单。”埃隆梅尔说着,但是并没有向蓝恩发散敌意,“既然没有把你撂倒,那咱们干脆就摆明了说话。”
“摆明了说话?跟我?”这是蓝恩第一次开口跟埃隆梅尔进行沟通,“我们既不认识,我也不觉得我跟一个虐待狂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只是你认为,咱们俩没什么好说的。”埃隆梅尔低沉的笑了两声,“但实际上,我们应该份属同僚,褪色者。”
“咱们都是为了黄金王朝效力,为了维护伟大的黄金律法啊。”
地上那些士兵、日荫城的城主,乃至是刚才跟蓝恩站在一起的民众,此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猎魔人。
但蓝恩本人则毫无反应:“如果你能把说到黄金律法的时候那股阴阳怪气的劲儿收一下,指不定我就信了。你刚才是在让人从黄金律法改宗,对吧?”
埃隆梅尔抬脚,从马雷·马雷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上走开,但依旧站在处刑台上。
只不过这个本来为了处刑他而存在的台子,现在倒像是成了他发表获胜感言的讲台一样。
木板被他踩的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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