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重刑犯压根就没看还想要拿回家传宝剑的马雷家家主,只是靴子用力碾了碾。
在马雷·马雷的惨叫中,发出了手骨碎裂的动静。
“你空口白牙的,说句话就当完事儿了?”
木质步道上居高临下站着的调香师们,也压根没看在这座城堡中朝夕相处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其他人,只是抓着自己管住的问题追问埃隆梅尔。
埃隆梅尔也一点局促的意思都没有。
他在身上血锈铁棘互相摩擦的动静中抬起手来,‘嘭’的一声沉闷炸响,他的手心上,一抹火苗骤然涌现。
那火焰看起来很奇怪,因为火焰呈现出纯粹的血红色,即便是摇曳起来的时候,也半点没有其余的颜色变化和明暗度变化。
“这是主人赐下的【咒血】,这点儿就足够了,”埃隆梅尔朝调香师们展示着,那些厚布面帘之下,调香师们的呼吸声不自觉的粗重起来。
“神圣的【咒血】能让你们与真实之母建立联系,而余下该怎么获得咒血……”埃隆梅尔的头盔下传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只要让人流血就好了。”
“正如主人所说:真实之母所渴望的,是伤口啊。”
“伤口……”调香师们沉吟思考着。
他们刚想问的详细一点。
毕竟眼下他们做的是改信、改宗的大事!
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不会能理解这件事的严肃性和严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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