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并不觉得我可以带领你们崛起。”
奥罗拉认真的开口。
克拉夫特轻笑了一下并不在意。
“格林德沃大人看到了那样的未来,对于我们这些圣徒而言,这就已经足够了。”克拉夫特浑浊的眼眸看起来异常的亮。
那光。
大抵名为期盼。
“或许,他如今正在经历的自我囚禁,过去承受的重重痛苦,都是在为您铺路,都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在蒙蔽邓布利多!”
这就是狂信徒。
总能为一些他们难以接受的事情,自我安慰出一个看似融洽的“合理”解释。奥罗拉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克拉夫特的想法。
就如同。
过去十来年的时间里。
她无法改变其他“陪伴”自己长大的圣徒一样。
有时候,奥罗拉真的很钦佩自己的祖父,她想不到何等的个人魅力,才能够让一群人在他消失了如此多年后,依旧对他忠心耿耿。
依旧相信他仍旧具备着如神一般的伟力。
“我们还是说说别的吧。”
奥罗拉不想过多评价自己那位祖父为何被囚禁。
她至今也只见过对方三四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