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娜屏住呼吸,被想象中闪闪发光的珠宝糊住了双眼,连忙打断,“价值连城是多少?”
要不,贪婪一下?
玩家的,玩家的,都是玩家的!
福尔摩斯伸出手指,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换来了阿尔娜的一声“哎呀”。
“三千英镑,”他说,“想都别想。”
捂着额头,阿尔娜不满地喷了口气。
“知道了,好吧,你继续说,”她无精打采地说。
“帮助外人勒索这对夫妻的是子爵夫人从前的女仆,现在受雇于子爵的政治对手,”福尔摩斯瞥了一眼阿尔娜,“一个笨拙的情节,真的。”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套,“根据我的分析,趁着子爵夫人举办聚会,女仆今晚会在温室附近和她的雇主有次约会——来证明她的价值,因此她会带上珠宝。”
“所以?”完全没听懂分析,阿尔娜老实巴交地问,“我要做什么?”
“你需要做的,就是假扮新来的仆人,帮我把女仆拦住,”福尔摩斯解释,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还有十分钟,卢瑟比的员工在等我们了。”
他推开了一扇门,门后是子爵府上巨大的花园,“你一进去看见她,就把她拦下。勒索者一到,我就对付那家伙。”
阿尔娜目露凶光,了然于胸,“明白了。”
她的手已经摸上了身后的背包拉链,里面的斧头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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