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都是一笔巨大的压力。”
陈治中把图纸放在一边,喝了一口茶,也是勉为其难的样子。
“哎呀公主,不是下官们不配合你,如今你是天河州的主人,自然应该唯你的命令是从,但毕竟你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知之甚少,你可知道,天河州已经十年没有给京城上税了,这是天家的恩赐,也是无奈,因为税都用来补贴天河州的百姓,要不然,天河州也不会在这种艰难的条件下,还能勉强维持八大州的地位。”
李户曹脸上似笑非笑:“不然公主以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一个州交给你,反正经常不用交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罢了。”
这些官员一个个阴阳怪气,语气里还夹杂着对现状的不满。
也是,在这种地方,不可能做出什么政绩,这辈子也就升迁无望了。
所以,他们一把年纪,满腹牢骚。
“就拿郡主这图纸上的规划来说,钱从哪里来,那么多的徭役数量,百姓肯定不愿意服从,还有这些防涝防旱设施,物资又如何运输。”周别驾负责协助一州长官处理各项事务,尖锐地指出各种问题。
“钱,我出,徭役也不是白征,给工钱,如果出了人命,还有赔偿和丧葬费,物资的运输,我有四万骑兵,有精良好马,难道还怕不够吗?”
乔镰儿铿锵掷地的声音在大堂上响起,这些下属官员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
“公主,这可不能说大话啊。”陈治中道。
“跟我来。”
乔镰儿走出议事大堂。
这些官员对视一眼,倒想看看公主耍什么花招,就跟着她出去。
一路过去,他们一边窃窃私语,都是看笑话和不信任的心态。
乔镰儿走到自己的起居处,将大厅的门推开,光线一下子灌入。
就看到里面并排放着几十个箱子,而箱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银票,每一张都有千两的价值。
官员们以为眼花了,揉了揉眼睛。
没错,是钱,是多得数不清的钱,是折算成银子,可以堆成山的钱。
“皇上为什么让我私养骑兵,因为我养得起,还能为大泽国所用。”
“皇上为什么把天河州划为我的封地,也因为我养得起,哪一天这里能得繁荣,也是大泽国的一张牌面。”
“你们只用负责配合我打好这一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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