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参加宴会,那些高门贵族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还窃窃私语。
“会不会是乔镰儿干的。”赵汝邺怀疑。
“不太可能,对于乔镰儿来说,乔家和白家赵家都没有任何交情瓜葛,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她没有必要偏帮着白家。”
赵汝邺猜测:“这么说来,是白家觉得,牧星河出了事,乔家会怀疑赵家或者白家,白家为了摆脱嫌疑,就先发制人,把账算给赵家。”
“多半是这样的缘故,白家看起来老实本分,想不到心思这么多。”赵汝双冷笑一声:“看来,是我们对白家太仁慈了,早就应该出手,把他们的罪名给定死。”
“那现在怎么办,消息都传开了,都认为是我们算计牧星河。”赵汝邺一阵头疼。
“好办啊,我不是做好准备了吗?那就闹到皇上的跟前去,让大理寺参与进来,好好调查一番,谁做了手脚,家里有没有藏着脏东西,一查便知。”
赵汝双笑得更加得意:“以为传个谣言就可以了,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讲究证据。”
“好,那就先把事情闹大,我们也去传,这事是白家干的,等到闹得沸沸扬扬的,皇上自会让大理寺调查。”
乔镰儿在一旁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满意地离开了,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
赵家毕竟势力比白家强大,公关的能力也在白家之上,接下来的几天,京城的舆论有了反扑之势,很多人看白家的眼神也开始不对劲了。
赵老爷和白老爷在鸿胪寺任职,两人心情烦乱,看对方也是不顺眼起来,在顾大人面前常有争论,已经形成水火不容之势。
顾大人忍无可忍,报到了皇帝的跟前,请求皇帝让大理寺干涉,把事情查个明明白白,好平息当前的纷乱。
这个时候,乔镰儿正在陪皇帝用茶,皇帝吃腻了榴莲和荔枝,但乔镰儿空间里的产品何其多,总有适合皇帝的新鲜口味,她用古代的包装改头换面,说是从外邦买进。
皇帝兴致正好,闻言皱起了眉头,看着乔镰儿:“马儿受惊,你姐夫被从马车里甩出来,他不是相安无事,这件事情早就过去了,为何却又惹出这么多风波来。”
乔镰儿叹了一口气:“姐夫是去鸿胪寺替职,今年本该属于白大人和赵大人的奖励落到他的身上,正好他又出了事,就有人怀疑,是白赵两家干的,白赵两家为了洗脱嫌疑,相互指责,闹得整个京城高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