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佩,让他滴血在里面,说明了缘由。
他才确定,乔镰儿的身上真有特殊的,常人难及的本事,所以为什么会在他的宫殿里搜出那些腌臜东西,肯定是跟她有关。
要对付她,得先保住自身,好在多了这一块玉佩,他也有了底气。
真由大汗思索了一下:“她在大泽国,难道就没有敌人了吗?就不会犯错了吗?中土不是有一句话,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
穆台立刻明白了真由大汗的意思,他们在这里,鞭长莫及,无法对付乔镰儿。
但是在京城,如果乔家多几家劲敌,四面环伺,那就不一样了。
“大汗既然相信微臣,微臣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一个大臣还是面露不满:“难道就要这样看着,那个乔镰儿训练骑兵,越来越强大,阻碍跶驽国的南下。”
穆台心里面又鄙视了一番,面上好言好语。
“只要乔家,乔镰儿完蛋了,还练什么骑兵呢,我可是打听到一个消息,养这一支骑兵,都是靠乔家的财力支撑着。”
“这么说来,这个乔镰儿是主要的原因,把她杀了,事情就解决了。”一个满脸胡须的大臣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穆台走出大殿,捏了一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血红玉佩,眯起了眼睛。
有了这个东西,乔镰儿动不得他,他可以放开手施展了。
这段时间,京城宫廷越发忙碌起来,到了深秋,各国的进贡队伍即将来京。
鸿胪寺作为接待外宾的机构,更是忙得连轴转。
但今年的秋季似乎分外冷一些,鸿胪寺的两名重要官员纷纷招了病,在家卧床不起,就要从别的部门调。
作为吏部员外郎的牧星河,因为外形条件好,处事谦逊有度,稳沉持重,也被调了去。
“一年一度的接待很重要,不仅仅是收礼还礼,还有调度各国关系,拿出礼仪之邦的诚意,能有机会在皇上的面前露脸,你好好表现,这京城的青年才俊太多了,就算你是皇上钦点的状元,皇上怕是对你也不剩多少印象。”卢大人道。
鸿胪寺那边缺人,挑中了牧星河,这便是他的机遇。
有的时候,命运中有什么在前面等着,只有往前走才会知道。
但是卢大人也没有想到,这看似福气的降临,实际上是一场有预谋的陷阱,要将牧星河以及他背后的乔家人拽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