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申报的标准，徐涛搞出来的结果根本不达标，为了名声和资金，徐涛偷偷改了数据，很多科研数据存在造假的情况，不算是什么秘密，有一些科研团队盯准了这一块，每年轻松就可以拿到几千万甚至过亿的经费，这些经费很自然都落入个人的腰包。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高参深吸一口气，徐涛死了，艾华也不可能再回来，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也就彻底成了死秘，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高参返回省委，第一时间去见省委书记刘岩康，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都非常有必要向一把省委书记汇报。

    “刘书记。”

    “回来了，到底什么情况？”刘岩康问道，早就得知了消息，一直在等高参回来。

    “和徐涛有关，我和徐涛是高中同学，督察组从徐涛那里找到了我们三十年毕业聚会的照片，过去问一下情况。”

    “只有这些？”刘岩康看向高参，“没问别的？”

    “问了，一个在国外生活的女同学，郝组要求我保密，但是我觉得不应该向刘书记隐瞒，怀疑是境外非法组织将其收买，徐涛背叛国家就是因为她，目前人在国外，希望我能通过同学关系骗她回国，然后实施抓捕。”

    “应该。”

    刘岩点点头，“应该配合，同样也该抓，我原本以为徐涛一死，这件事就过去了，确实没想到会这么复杂，而且影响如此之大，最可恨的是余英，那么信任他，结果他为了钱，做了那么多坏事出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

    余英是省农业厅一把厅长，同样因为徐涛案被抓，中央督察组查出余英藏有大量不明财产，总数超过一千万，目前还在核查，很有可能贪污受贿的资金数量还要往上升。

    高参叹了一口气，“真是看不透，余英平时多朴素一个人，不穿名牌，不戴名表，开的车也是最便宜的，平时也没有什么高消费的地方，让人想不通，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放在手里，不能存不能花，就是没想明白，一旦出事都要上交，这辈子也就毁了，不值。”

    “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刘岩康还有别的事，两个人的谈话很快结束，高参返回办公室，拿起手机，很快找到了艾华，“老同学，如果来凌远，一定记得来找我。”

    “知道，最近过不去，等我有时间的。”

    艾华很快又发了一个表情过来，高参立刻回了两个，很快对方的表情数量变成了三个。

    这不是数字游戏，算是他们之间特殊的联系方式，外人根本看不懂，手机里的简单表情包，只要私下里商量好，那就可以代表不同的含义。

    “就这样。”

    高参放下手机，闭上眼睛，艾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