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射穿了面孔。
旁边两个火铳手酒没这么好运气,被射杀当场,还有几个胳膊与腿中箭的,惨叫不止。
岳托很不开心。
不论是跟祖父努尔哈赤还是叔叔皇太极混,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毒的火铳。
红甲兵被火铳撂倒,还有王法吗
明军硬抗弓箭而不乱好吧,浑河之战时的川兵、浙兵都有这个表现,倒是不足为奇。
火铳。
岳托抓住了重点。
回答错误。
轰轰轰,虎蹲炮开火,又是一群虏兵被打翻。
军法森严,虏兵不敢退却,埋头急冲,只求近身肉搏。
上不去。
火枪绵延不绝,火炮轰轰作响,四十步成了死亡线。
越线者死。
三千京营,一半火铳,五百炮手,可不是为了近身接敌的。
眼看着重甲兵死伤殆尽,虏兵吃不住劲了,转身往回跑。
岳托眼角见血,大喝道“督战队,先转身者,军法从事,把哈尔齐带过来,阵前问斩。”
“贝勒,哈尔齐没回来。”有亲兵回道。
岳托气势一滞,随即更怒。
哈尔齐可是他镶红旗得副都统,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的没了
“马队,冲击侧翼,步军,随我上。”岳托大喝。
“贝勒,南军铳炮厉害,冲不了啊。”退回来的牛录额真阔端跪地叫道。
“懦夫,岂配做大金勇士”岳托喝道“来啊,阵前斩首,警戒诸军。”
“贝勒,真冲不上去啊。”阔端叫道“奴才是打过浑河大战的,这部南军远胜于白杆兵,真打不动啊。”
“贝勒息怒,请问详细。”
“贝勒开恩,留他一命,将功折罪。”
“贝勒,阵前不可自斩大将啊。”
左右纷纷劝道。
岳托克制住怒气,问道“仔细说来,若有推脱,定斩不饶。”
“贝勒。”阔端指着左肩膀说道“奴才外罩棉甲,有甲叶,里面铁甲,虽然挡住了枪子,胳膊已经失了力气。”
确实软哒哒地垂着。
阔端用刀割开棉甲,只见甲叶被打了个洞,里面的铁甲凹下去好大一块,铅子还钉在上面。
“自大汗起兵以来,何曾见过如此厉害的火铳遑论旁边还有火炮协助。
但凡被击中,必无幸免。
贝勒,不能这样打啊,这样打下去,只怕儿郎们都要丢在这里。”阔端哭诉道。
岳托犹豫了。
莫非,这比浑河的明军更难打
天启元年,沈阳垂危,明军以四川白杆兵和浙兵戚家军为主力救援。
白杆兵建虏精锐老子天下第一你们这些弱鸡别拖后腿,看老子怎么打
巧了。
白杆兵确实厉害,先败白标兵,又败黄标兵,击斩落马者二三千人,最终寡不敌众,又被建虏火炮轰击,最终全军覆没。
戚家军隔河观望。
怯战
不,出发之前,川兵浙兵斗殴,火炮都用了,就是要见个高低。
戚家军垃圾,这点建虏都挡不住,死了活该,等会看老子怎么干建虏的。
结果被建虏以多欺少,在火药用尽后,短兵相接依旧不落下风,然而建虏围困以弓箭输出,又是个全军覆没。
此战,建虏以为是辽左用兵以来第一血战。
若是果真如同阔端所言,只怕自己这三千兵全上也是白给。
趁着建虏犹豫不前,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