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嚼着薄荷味的口香糖，左手拿着一块毛巾，脚下……一双拖鞋？

    “你的足球鞋呢？”

    “在那里，我鞋带打结了”

    唐业指着放在地上的一双球鞋：“我上次好像系太紧了，解不开”

    “尼玛！你快点解开啊！”

    滕哈赫跑过去，赶紧把唐业的球鞋从地上拿起来，费力地寻找打结点：“还有6分钟比赛就开始了，你鞋带打结了不能早点说吗？”

    ……

    “Vooruit nu Rood-Witten（前进吧，红白军团！）”

    “vooruit PSV（前进吧，PSV！）”

    “Wat eens d'Oude Glorie”

    “aan roem heeft gebracht”

    刚刚踏入球场，主队球迷们就用合唱的队歌给客队施压，现场解说粗犷的声线大声播报着主队球员的名字。

    每喊到一名主队球员，看台上就会传来“woww”的欢呼声，但当解说开始介绍客队首发的时候，看台上只有数不清的嘘声。

    “靠，好叼”

    唐业看着看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和旗帜，心里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