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家伙事。
剑鞘太硬,马鞭太疼。
怎么就没带个戒尺出来呢?
陈牧只能板着脸吼:“踏青,你从静乐踏哪来了知道不,前边是太原!”
“滚回车里,回去再跟你们算账”
三人不敢言语,只能乖乖的回到马车上。
姜芸儿偷眼一看孙承宗,就见那张脸耷拉老长,小嘴撅的能挂个水壶似的,便止不住心里暗笑:“这个小帝师,还挺萌啊”
姜芸儿轻轻拉了拉他,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大师兄,幸亏有你……”
樊子盖也反应过来,感慨道:“的确,要不是大师兄挺身而出,师父非发大火不可,我看师父摸半天戒尺了”
孙承宗本来心里有气,不想搭理这俩人,可一听这话,还是扬了扬脖子,万分坚定道:“谁让我是大师兄呢,照顾师弟师妹应尽之责任”
“嗯嗯,大师兄你真好……”
孙承宗那小脸立刻就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
诶,可怜娃呦,被拿捏的死死的!
......
陈牧又是视察寿阳,又是去太原等实地调研,一路耽搁之下,回到静乐之时已经是四月初十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静乐积攒了很多的政务以及要见的人。
其中锦衣卫指挥史敬宏已经等不及回京复命,同时被他带走的还有刘五。
长公主府的来英不能走,只能急的一缕一缕的掉头发,公主殿下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侯家家主侯华也等的望眼欲穿,就差每日干嚎了。
这位自从被余合从介休请到静乐,官府便给他在客栈开了间房住着,自己管饭。
只要不出城,上哪随意。
一连三十多天,不审不问,不抓不放。
侯华心里有鬼,压力之下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他不是没想着花钱买平安,侯家家大业大,只要官府把他放了,钱都是身外物。
当年他兄长去世,为了谋夺这份家业,他可没少使手段,兄长那一支已经被他赶出山西了。
如今一个庶子罢了,与他自己性命相比,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也就死了。
可惜官儿们钱收了,安抚的话说了一箩筐,人就是不放。
后来经有心之人宁某指点,他才明白己拜错码头了。
抓人是巡抚下的令,自然也只有巡抚能处理。
其他人无权也不敢放他!
“诶,都是狗官呐,敲骨吸髓啊”
在经过好心人宁某指点,侯华把目标放到了唐师爷头上,光银子就送了一千两!
等啊盼啊,终于在初十这一天,唐先生给他送了信,巡抚大人回来啦!
“天老爷啊,您老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