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抬了出去。
陈牧将目光看向恒山派的二人,心中多少有些烦躁,他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处理恒山派,本打算随机应变的,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如今他稳坐钓鱼台,要是价码要少了,岂不等于丢?
“二位先回牢房吧,这次制服了越狱的逃犯,本抚会给你们记上一功,”
陈牧的冷淡出乎二人的意料,妙英师太为人光明磊落,无论说话做事从不绕弯子,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陈巡抚这是何意?”
风行中急的一咧嘴,也顾不上摆架子了,身形一晃便拦在妙英师太身前,对着陈牧微微躬身道:“妙英师姐乃出家人,性子直率,并无丝毫不敬之意,请抚台勿怪”
陈牧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就是前恒山掌门风行中?”
“正是,见过陈抚台”
“恒山派的事,你能做主?”
风行中眸光一闪,悄悄碰了碰妙英师太,后者虽然性子直却并非不知变通之人,立刻会意道:“恒山派之事,无论大小,风师弟都可做主,全派上下无人不听,无人不服”
陈牧听了有些想笑,要是什么事都能做主,还要你这个掌门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有个缓冲罢了。
不过与风行中这个明白人谈,强过这个有些方正老尼姑甚多,故此陈牧点头道:“也好,那你跟本抚来吧”
风行中跟着陈牧离去,阎九把妙英师太请回了牢房后,与一众狱卒盯着封隆直运气。
“闫头,这人真要救?”
“大人下了命令,你敢不救?”
阎九咬着牙愤愤道:“不过救了之后,就全看我们兄弟了”
上次封隆越狱是因为蒙古攻城导致防卫松懈,事出有因,阎九等人并未受到责罚。
可这次不同,大牢里的狱卒有一个算一个,差点都因此掉了脑袋。
狱卒这行接触的都是世间的黑暗面,囚牢之中有人冤枉,有人罪有应得,世间的悲欢离合看得多了,哪怕在善良的人,也渐渐的心如铁石一般。
封隆这次算是将这几位彻底得罪了,顿时七嘴八舌的开始琢磨怎么炮制封隆。
“阎头,你快来看,这人好像死了”
阎九面色一变,连忙来到封隆隔壁的牢笼之中,就见一个浑身镣铐的汉子趴在地上,颅顶塌陷了一块,用手一探身子已经凉了。
“胡德水?他怎么死了,昨日还好好的”
马三鞭咧着嘴凑了过来,伸手在胡德水头上摸了摸,叹道:“阎头,这可能是撞墙死的”
“诶呀!该死,该死!”
阎九气的直跺脚,这胡德水已经被判了刑,马上就该押到死囚牢等死了,偏偏这时候死了。
大牢里囚犯死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别说正常死,就是买命钱他们也收过不少。
可如今情况不同,封隆刚闹了一阵,这时候胡德水又死了,那巡抚大人必然大怒不可。
“胡德水呀胡德水,老子都告诉你朝廷快大赦天下了,你怎么就寻死了”
“诶呀,怎么不早不晚偏偏死在今天了”
“你....咦,老三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不是自杀?”
阎九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这封隆干的?”
“应该不能吧,封隆的锁链枷锁还在呢”
“不对,就是他杀的”
阎九猛然回头,看着匍匐的封隆幽幽道:“就是他,没别人!”
胡德水之死总要有个背锅的,不是他封隆,难道是他这个牢头不成?
马三鞭几人很快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对视一眼纷纷将目光放到封隆身上。
“阎头,您说怎么办?”
“好,你们听我的”
阎九发了狠,命人将封隆摁住,抽出小刀,“嘎嘣”“嘎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