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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岳见其额头青筋直蹦,眼角眉梢都在跳,一狠心又站了出来。
“大帅,卑职两全之法”
“嗯?说说看”
“大帅,军中如今缺乏攻城器械,准备也需要时间。而陈巡抚又给了大帅可调集周围数县粮草的权利,不若一则派人诉说敌情继续请战,一则派人调粮为可能的长围做准备”
“想来陈巡抚能在静乐城下大败叛军,当不是普通书生,只要明了宁武实情,必然不会阻拦攻城”
秦齐听完忍不住嗤笑一声:“静乐大胜,都是郭桓之功,他不过得个名罢了,有什么能耐!”
话虽如此说,秦齐还是听从了这个建议,派人再次赶往静乐请战。
没想到满怀期待的等了两天,传信兵把陈牧手书带回来一看,一连串的不可好悬没把他当场气死。
“这不可那不可,要你这个巡抚做什么!”
众将再次苦劝,好不容易把秦齐安抚住。
结果从这一天起,巡抚陈牧几乎两天一道手书,言语之间倒是甚为恭敬。
可就是不准攻城!
陈牧在信中掰开了揉碎给他分析,为什么不能打,把个老将军气的连连跺脚,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狗屁全军覆没,你才全军覆没,你全家都覆没”
“你懂什么叫打仗,老夫爬冰卧雪的时候,你还吃奶呢?”
“李崇信号称智将不可力敌?老子打的就是他这个智将”
“.........”
一连多封言辞恳切的手书,将老将军气的浑身直冒烟,宁武关内的叛军还不住的挑衅,甚至还从城里给他射来了一件女子肚兜……
士可杀而不可辱!
终于在憋十余日后,第一批粮草运到了军营,攻城器械也已齐备,秦齐一把撕碎书生误国的手书,怒吼声响彻天际。
“擂鼓,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