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一国之君丧失斗志?”
“此物难道是什么祸害不成?”
“还有那黄绢,到底是绢布上写了什么,还是什么东西用黄绢包裹着?”
起居注用词十分考究,用“捧”来形容.
那就代表此物应该是泰始帝双手所捧。
而如果仅仅是黄绢,则大概率会用“持”。
“能双手所捧的东西恐怕不小,难道我手上的玉佩,仅仅是个类似于钥匙的存在?”
突然的这一发现令陈牧浮想联翩,种种猜测出现在脑海之中,可却无一能够验证。
就在陈牧心中不住猜测之时,去年的状元郎李华年推门而入。
“忠义,为兄给你道喜呀”
“何喜之有?”
“三日后早朝,陛下指定你着状元服为礼仪官”
“什么?”
陈牧迷茫的抬起头,这位前辈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怎么合在一块偏偏听不明白了呢。
李华年还以为陈牧是看起居注魔怔了,心中还叹服不已,忙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陛下指定你做早朝的礼仪官”
陈牧大惊失声:“这不胡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