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陈牧真没想到是这个事,震惊之余还有一丝丝的委屈:“阿月,我这可是为你办事的,我帮你们除了李冲,解了你们白莲教的一次大难,不说厚报与我吧,怎能因一个刘二的事,便迁怒与我?”
“这完全不讲道理嘛”
钟月见陈牧当真生气了,围着陈牧转了一圈,好好欣赏了一番才噗嗤一声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这次来是受教主委托,专门来感谢你的”
“若非你出手除了李冲,等他查明我教详情,报给了朝廷,我教非遭大难不可”
说着,钟月便飘飘万福,给陈牧行了一礼:“感谢陈公子大义援手,我白莲众人感激不尽”
施礼完毕,钟月俏皮的眨眨眼:“牧哥哥,别生气啦”
岂料陈牧虽然脸色微红,却坚定缓缓摇头
“这不够”
“那这样够不够”
陈牧就见白影一闪,随即唇上便被蜻蜓点水般的一碰。
“软,腻,香,甜,滑……”
等他缓过神来,钟月已经又站在了原来的位置上,含笑而立。
“够不够?”
陈牧紧绷的脸色突然犹如冰雪消融般化开。
“够了”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仿佛在急速升温。
钟月率先察觉,连忙整理了一下情绪,干咳一声说起正事。
“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要做好准备,朝廷九月十六便下了旨意,派了钦差大臣来查办李冲一案,数数日子这几日应该便到了”
“什么?”
陈牧一听心下大惊,连忙问起细节。
“可知是什么人前来?”
“刑部左侍郎裴贾为首,督察院和大理寺也有派人来”
“娘的,这是三堂会审啊,怎么我从未听说?”
钟月轻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你这几日就顾得上纵情享乐了,哪里还记挂这正事?”
陈牧闻言,不觉一阵后悔
的确如钟月所言,这十几日他的确流连于结交各路人马,对这方面的消息,以为大事已定,却在未上心过。
当下便暗暗提醒自己,牢记此次教训,
自古多少人和事,毁于大意!
“阿月,谢谢你”
这次陈牧难得的说了句实话。
钟月傲娇的一扬头,起身便要离开:“人情记下,下次记得还我,话带到了我走了”
陈牧一愣,连忙阻拦:“这天色已晚,要不你就别走了”
“滚”
钟月纵身一跃翻出窗户,三晃两晃消失不见。
陈牧站在窗前,看着钟月消失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的喃喃道:“多呆一会也好啊,诶呀对了,你那感谢不准乱给啊”
矗立良久,陈牧才有些意兴阑珊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和钟月的往事。
陈牧家在济南府,少时家中遭遇变故,陈父一人独自去外奔波,将其交给了祖父教养。
陈牧十二岁前,一直是生活在祖父身边的。
而钟月就是祖父邻家的女儿。
二人年纪仅仅相差一岁,从小便一起长大。
可谓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如果一切顺利,等年岁到了,陈牧就会娶钟月为妻。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钟月十岁那年跟随父母回娘家探亲,不想竟遭遇了土匪劫掠。
等事情传来在去寻时,却只寻到了钟月父母的遗体。
钟月本人却早已是音空信渺,是生是死都不知晓又去哪里找呢?
为此少年陈牧痛哭了不止一次,整整一年有余都是闷闷不乐。
后来陈牧父亲回来了,将他接到了济南城里。
离开了老宅,随着年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