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站在门口。
“王局长好!”刘根来立正敬礼,只是这会儿的他只穿着秋衣秋裤,有点不伦不类。
“去我办公室。”王飞虎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刘根来有点意外。
他都做好王飞虎要揍他的准备了,暗地里拉开架势,打算王飞虎一伸手,他就跳开,没想到王飞虎非但没揍他,甚至都没开骂。
他就这么放过他了?
带着狐疑,刘根来迅速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抱着那坛子鹿血酒去了公安局。
这会儿时间还早,公安局里没几个人,刘根来抱着那坛子鹿血酒刚走进办公楼,迎面碰到了打着哈欠的马存煤。
“你来的正好,把你房间钥匙给我,我去睡一会儿。”马存煤迎上了刘根来。
“你不回家睡?”刘根来奇怪道。
“王局说今天有事,让我别回家。”马存煤又打了个哈欠。
值了一晚上班也不让回家休息,王飞虎也是把马存煤当驴使啊!
还真是什么样的领导,什么样的兵。
刘根来腹诽一句,把那坛子鹿血酒往马存煤怀里一塞,“帮我抱着,我抱不动了。”
“这酸菜味儿咋还没散,你不是搞错了吧?这真是鹿血酒,不是酸菜?”马存煤嗅了嗅鼻子,感觉酸菜味比昨晚更浓了。
“你要不信就把它摔了。”刘根来从兜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