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上泛着油光,手指上的玉扳指比拳头还大,正是魏吉。
“哟,哪来的野狗,也敢闯爷的地方?”魏吉斜着眼打量陈安,一口酒喷在地上,“掌柜得没告诉你爷在这?”
陈安没理他,目光落在墙角的铁笼上。
思玉被单独关在那里,红衣上沾着血迹,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却依旧挺着脊梁,不肯低头。
“看中这小娘们儿了?”魏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淫笑起来:
“确实有股子野劲儿,等爷玩腻了,赏你尝尝鲜?”
这话刚出口,铁笼里的思玉突然撞向栏杆,嘶吼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陈安的声音冷得像冰:“勾结草原,按照律例当斩!”
“律例?”魏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拍着桌子站起来,“在这草原上,爷的话就是律例!”
他指着陈安的鼻子,“识相的就滚蛋,不然别怪爷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旁边的随从纷纷抽出腰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陈安却纹丝不动,只是盯着魏吉:“把人放了。”
“你说什么?”魏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知道爷是谁吗?魏丞相是我姐夫!你敢跟我抢?”
陈安的声音平静无波:“少打着魏丞相的幌子,我就不信。他的小舅子在草原上强抢民女,勾结外族贩卖奴隶,是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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