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说是他一个人花不了那么多钱。"
大家都能看出靳银凤很感激公公。她经常给老人织毛衣、买补品,下班就急着回家做饭。那时她的丈夫还在绿岛,正等着调动工作。
然而好景不长。渐渐地,同事们发现靳银凤的变化。她开始注重打扮,买高档衣服、做时髦头发,下班后也不急着回家了。有时公公打电话到办公室,她总是匆匆几句就挂断。
"靳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一天林秋水忍不住问。
靳银凤愁容中挤出一丝笑容,嗔笑林秋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现在还知道关心人了。没什么,就是最近家里有点事。"
流言蜚语开始在厂里悄悄流传。有人说看见靳银凤和公公一起看电影,举止亲昵;有人说她丈夫来探亲时,和她大吵了一架。
"你知道吗?“有一天中午在食堂,张立青压低声音对林秋水说,”听说靳银凤和她公公...好像不太正常,是不是真的呀?"
"别瞎说,我在财务我怎么不知道,"林秋水皱眉,"别听他们胡咧咧。"
“可是,那天你们财务的郑师傅到我们办公室要材料报表,我在一边听她和部门几个女同事说的。”
确实,时间一长,亲情就变了味儿。
老人孤单,靳银凤年轻,两人朝夕相处,关系慢慢就越了界。三四年过去,老人对儿子调动的事不再上心,总找借口拖着。而他跟靳银凤的关系,早就像夫妻一样同居了。
每年,儿子来探亲,满心期待地来,却总在妻子躲闪的态度和父亲冷淡的眼神里觉出不对劲。他问妻子,靳银凤一口否认;问父亲,老人居然坦然承认,还提出自己要和儿媳正式结婚,要求儿子离婚,趁年轻另找。
家丑不可外扬,可这种事,终究是包不住的。
事情终于还是爆发了。那天下午,靳银凤的丈夫突然冲到财务科,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吼:"靳银凤!你要不要脸?跟我爸搞到一起,你对得起我吗?你还是人吗?"
后来,靳银凤的丈夫又好几次冲到单位财务大闹,把家丑宣扬得尽人皆知。厂里人多嘴杂,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了烟厂各个角落。
"听说了没?财务科那个靳会计,跟她公公搞到一块儿了!"
"可不是嘛,上次她男人来闹,整个办公楼都听见了!"
"啧啧,这女人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
林秋水听到这些闲话,心里直犯嘀咕。他了解的靳银凤,热心、和气,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怎么会有这种事?可她老公的大闹、同事们的窃窃私语,活灵活现,又让他不得不信。
"小林啊,你是不知道,“老会计刘师傅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