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发一笔财。”
“什么，你把局长杀了？”一个治安人员非常紧张地问道。
“原来是要杀的，不过后来没有杀！”张宝善又有一些得意地说道，“他看见我易容后成了他的样子，非常生气，非常绝望的那个痛苦样子，让我有一种报复后的快乐感觉。”
“所以我就没有杀他，因为杀了他就一了百了，报仇的快乐也就是在一瞬间，我每次回去，都会把当天冒充他后发生的事情跟他说，结果他就更加痛苦，简直是痛不欲生呀，那种感觉真得好，真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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